当接住男子的时候,谢央微微一愣,好轻,好柔软的身子,就跟女子一般的柔软,轻巧。
难道,是女子?
仿佛是想确定手下的触感不是幻觉一般,谢央便伸手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,嗯,还是很柔软。
感觉到谢央手的动作,玄珃那清冷的脸上闪过一抹怒意,他就知道,她方才为自己冒险,不过是别有所图罢了。
人都是自私的,天下间,谁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犯险?
“放开!”
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如同在冰水里过了一遭,除了寒,还是寒,他眸子不带一点感情的看着谢央,散发着丝丝的寒意。
对上他明显不待见的表情,谢央皱了皱眉,很想将他就这么丢在地上,但看他浑身浸血,脆弱不堪的模样,咬咬牙,忍住了。
上前一步,谢央将他轻轻的放在地上,问道:“你是什么人,他为什么这么折磨你?”
这个地牢里,每个人都是鞭痕交错的,随时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,还有那忍不住的痛吟,就是不知道这些人都怎么得罪那个妖媚的男子了。
“不要你管。”玄珃躺在地上,沉浸如水的双眸在提起玄知的时候闪过一抹恨意。
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谢央给自己顺了顺气,淡定,他是伤残人士,伤残人士脾气一般都比较大,先别跟他一般见识,为今之计,是要找出去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