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嫣儿眼里可见的慌张,却还是按捺住性子,维持着表面的冷静,“殿下说他是鹤相,他便是鹤相了。”
“三小姐若不信,大可派人到殷都查探,你可知,囚禁当朝相国,是何罪责啊?你云姜莫不是想反?”
一顶谋反的帽子扣了下来,姜嫣儿脸色在瞬间煞白。
她连忙道:“相国不再殷都,为何会出现在盛国,殿下说他是,他便是么?”
“嗯。”殷宁淡淡点头,“我何须骗你。”
姜嫣儿气焰少了几分。
“我并不知道他便是大殷相国,当日,我只是从大盛新君手里买了他,大盛新君说,他只是一个低贱的奴隶。”
“他说你便信了?”殷宁温温淡淡的问道。
姜嫣儿又看了一眼崇曦,“他……他……”
瞧着姜嫣儿那窘迫的模样,姜黎儿起身行了一礼,“殿下便不要逗嫣儿了。”
话落,她目光瞥向姜嫣儿,“还不赔罪!”
闻言,姜嫣儿这才心不甘情不愿道:“当日多有得罪,还望公子不与我计较。”
崇曦唇瓣轻轻的抿着一条线。
他不想计较,如今的他,不过寄人篱下的一介废人,如何计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