笊头子之前到底都是纸上谈兵,真的到了战场上就傻眼了,压根不会。卢月荣原以为笊头子任咋说也是见识过的,要不那些事儿咋会说恁溜哩?今天见了才确信笊头子真的是个青童蛋子啊!心里一阵激动。
你咋不中用啊?笊头子自己也很失望,他来的时候是满怀信心雄心勃勃信心百倍的,谁知道才开始就一败涂地了,实在太窝囊了,心有不甘可也无可奈何,听见卢月荣骂他也不敢还嘴。
滚您娘的吧!笊头子却湿湿黏黏的不肯走。卢月荣瞪起眼来,你咋还不滚啊?滚!以后再别来了!笊头子说,我太急了,卢月荣,我太急了,再等会儿我还中的。卢月荣踹了他一脚,顾自睡去了。
笊头子见卢月荣不再撵他走,就默默地在床角坐下来,默默地看着卢月荣白花花的一身肉,看着看着就伸出手去摸。不光是这身白肉诱惑了他,他还觉得要是今晚不能叫卢月荣拾掇得劲卢月荣再也不会理他了,今晚能不能叫卢月荣拾掇得劲他也没把握,到底离五十岁不远了,他听说过,这个年纪的人是不可能像年轻时那样有使不完的劲儿的。要是今晚不能叫卢月荣拾掇得劲卢月荣再也不理他,他不能好好要卢月荣,再不好好摸摸那就太亏了!卢月荣又踹了他一叫,滚!笊头子第二次摸的时候,卢月荣不耐烦了,忽地坐起来,骂,你个七孙,还叫人睡不叫人睡了?再动手动脚的滚您娘的!笊头子不敢动了,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两件事,走或者看。走,笊头子是不愿意的,一百个不愿意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。那就只能看了。笊头子已经适应了屋里的黑暗,再看卢月荣比开始清晰多了。这时候他才看清卢月荣的奶并不是像看上去那么白那么嫩,而是花花搭搭的,有灰色的斑块,有黑雀仔。卢月荣的身子也不好看,一骨碌一骨碌的长满了肉。一会儿卢月荣翻了个身,四仰八叉地躺着,不能看得十分真切。越是看不真切就越想看,笊头子就死盯着卢月荣看,一眼又一眼,一眼又一眼,看着看着就发觉哪里有点异样。是哪里呢?想了一下,惊喜得差点叫出声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