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和前年一样,没用的杂树和杂草都砍了、拔了,多留些有药用价值的树和草。”峥子和阿满对视一眼,接着说。
“峥子,这么久,那些药草我都忘得差不多了!”一个黑脸汉子抻着脖子大声问,他家地不少,家里存银也有,所有对于能卖钱的树和草就不太在意。
毕竟常见的那些有药用价值的树和草,就是能卖钱,也是极其便宜的。
汉子一喊,同样忘得差不多的人都开始张嘴问。
场面顿时闹哄哄起来,赵村长眼一瞪,脸一板,用力敲响手里的铜锣,等场面安静下来,训斥道:“都急个什么?火烧腚沟子了?就不能让峥子把话说完。”
安静下来,沈峥接着说:“艾蒿、野菊花、白花蛇草、车轱辘草,构树、榆树、桦树、松树、楝树还有银杏树这些都可以入药。”
眼看还有人说话,沈峥抬手往下压了压,清清嗓子接着说:“这些树和草,我、忠叔还有茂叔都认识,大家伙清山的时候我们几个都在。
有拿不定主意的,问我们三个谁都可以!
就这事儿,想要干的就来我这儿登记!明天就开始干。”
再过一个月就是农忙了,现在家家户户都有闲人,一听能登记了 ,一窝蜂都往前面冲。
赵村长和忠叔把手里的铜锣都敲出火星子了,嘴里大声地呵斥着,让大家伙排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