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到了。”
夫妻俩带着女儿下车,臧熹和臧俊已经在门口等候。
“大舅,二舅!”
刘兴弟笑着扑向两人。
“哎!”
臧涛俯身抱起刘兴弟,笑着问道:“想不想舅舅?”
“想。”刘兴弟笑着道:“大舅过年好。”
“哈哈,好!”臧涛笑着用右手掏出一个红包。
“谢谢大舅。”刘兴弟接过红包,又看向臧熹道:“二舅过年好。”
臧熹失笑道:“得,该我了。”
说着也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刘兴弟,换来一句谢谢舅舅。
“姐,姐夫。”
臧爱亲应了一声,看向臧涛道:“大哥,黑了,瘦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臧涛大笑道:“娇儿,这是好事儿,蓬莱的海浪终于给我锻打出一副好身板,不是以前那个白面书生了。”
四人一边聊着家常一边进了臧府后院。
如今青州崇尚节俭,臧氏一门现在都是高官,可府邸还没有在晋陵时候大,仆役也全部遣散,整个家里只有十几个雇工照顾臧俊的起居。
等在后院的臧俊见只有刘兴弟一个孩子,脸上稍微有些不高兴,但听完臧爱亲的解释,同样叹息一声道:
“谢氏自谢奕将军开始,谢安石,谢玄皆是能人,可惜桓氏对他们防备甚深,以至于大好局面毁于一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