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在赌桌之上下注,能否胜利是一回事,能否保本又是另一回事。
对于动辄以千年而记得世家而论,赢得赌局之后所获得的眼前利润,完全可以不必斤斤计较,只要能够保得住本,那么未来自是可期。
但是,多面下注,那是建立在抗争主体和其本人无关的前提之下的。
此次各大世家都是已经亲自下了场,想要和陆鸣掰一掰腕子,在此刻多面下注,那岂不是提前认怂,掰腕子的场面只会成为一个笑话。
陆鸣不相信李氏不明白此理,所以才开始怀疑起了其深层的目的。
李乾眼见着无法糊弄过去,脸上泛起了苦涩:“大人不知,在遭遇了痛打之后,起初自是心中愤恨无比,期望家中能够为我主张冤情…”
陆鸣呵呵笑了一声,冤情?
就凭你家中子弟的那个混账程度,嚣张跋扈,要了你性命都不为过,居然还好意思扯什么冤情,脸皮厚度果然是生存的不二法则。
李乾自然也只是草草自嘲了一下自己的愚蠢,然后表现出了对家族的义愤填膺。
“可是那群鼠辈,已经被大人您吓破了胆子,完全无人敢为我申冤,打抱不平,若他们甘愿做狗变罢了,就当我自己忍下了这口气,可是其背地里居然还在思量着勾结反抗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