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官哼了两声,又道:“假定所谓勾魂摄魄的事真是由于这一类的原因,那也不容易拿到事实,在法律上也难以成立。”
“倘若那耶勒诺太太又老又丑,不可向迩,我就想不出她还有什么别的方法诱惑男人了。”
“可是,”法官接着说,“据我们推算,倘有私情,应当在一八一四年左右开始,那时这女的比现在小十四岁;倘若特·埃斯巴侯爵和她的关系还要早十年,那就得退后二十四年,也许正当耶勒诺太太年轻俊俏的时代;她为了自己,为了儿子的前途,尽可以用极自然的手段笼络侯爵,对他取得一种为某些男人没法摆脱的势力。这势力的根源在法律上固然不能原谅,但人情上是讲得通的。当初特·埃斯巴侯爵和勃拉蒙–旭佛雷小姐结婚的时候,耶勒诺太太或许很生气。现在这件事可能只是女人之间的嫉妒,既然侯爵和太太不住在一块儿已经有多年了。”
“可是姑丈,别忘了她奇丑无比啊!”
“迷人的力量是跟丑陋成正比例的;这是老话了!并且,出天花的人又怎么的呢,医生?——好,咱们念下去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