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深知道他没法带上自己,唯有点头道:
“好,我会等你回来的。”
“恩。”
卫槐君有些累了,他揽着她的肩头,阖目养神。
秦深嗅着他身上的暖香,看着他这一身新换的袍子,心里总有些小芥蒂放不下。
可她却又法子开口询问,这种事选择信了,就该相信到底。
*
翌日,卫槐君早早离府了。
到了傍晚边,暮雨的轿子也抬回了丞相府,她下轿的时候,恰好让秦深撞见了。
徐婆子满脸堆着笑意,春风和煦的迎了上去:
“侧夫人,太后娘娘可让你如愿了么?”
她声音不轻不重,却恰好能钻进秦深的耳中。
暮雨一听,双颊绯红,眸光含水,娇滴滴垂下了头声如蚊蝇:
“哎哟徐嬷嬷,哪有这样问人家的,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。”
徐婆子了然,哈哈笑道:
“这本就是应该的事儿,若不是有人从中作梗,强占着丞相,那日新婚夜,还指不定在谁屋子里歇呢!”
徐婆子始终对那天的事儿耿耿于怀。
明明丞相已经在西跨院了,秦深挺着个肚子好不要脸,非要寻过来拆散好事。引诱着丞相走了,还堂而皇之的搬进农家院,给暮雨下了禁足之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