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冬连忙把榴梿放在一边,转过身,撑着桌子站起来:“您来了?”
刘闯躺在床上,想举手敬礼,手抬起来又无力垂下。
“该躺的躺,该坐的坐,演习结束了,又不是在训练场和课堂,你们现在不必这么拘束。”黑山老妖道。薛建宝说:“报告!首长,我还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黑山老妖点点头:“你去吧。”薛建宝就走了。
夏冬站着,刘闯躺着,都看着黑山老妖。黑山老妖抽抽鼻子,夏冬不好意思地笑道:“您知道我就好这口……”
“要不怎么给自己起代号叫榴梿呢!我说,能不能找个东西把榴梿装起来,一般人也确实消受不了这种味儿!”黑山老妖道。夏冬说:“马上,马上!”她找来一个塑料袋将榴梿装了进去。
刘闯说:“……您……还带花儿来了……”
黑山老妖拿起两束花看看:“正好,你们都在,省得我再多跑一趟了。来看伤员嘛,怎么也得表示表示,你的伤势估计吃不了什么东西,我就买了两束花。”他把一束花放在刘闯床头,“这个是你的。”
“……谢,谢谢……”刘闯虚弱地道。
黑山老妖对他说:“看你也是受不了这种味儿,正好给你中和中和。”
刘闯笑着努力竖起大拇指。
黑山老妖又递给夏冬一束花,夏冬接过来:“谢谢……”
黑山老妖苦笑道:“这当着刘闯的面,爸都叫不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