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这个,郑大山咬牙,这个儿子还不如不生。
说:“你带着孩子先回去,我……我去找同僚说点儿事。”
郑王氏埋怨的看了郑大山一眼,领着孩子走了。
她不委屈?她也委屈得要死。给了一个乡下婆子磕头认罪不说,陪尽笑脸的进了这个府门,没想到,这么短的时间内又被人轰出去了。她难道就有脸了?这个男人当初是怎么保证的?
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当了郑府的家么!
当年,她怎么就受了这个男人的蛊惑?以往还不觉得,如今觉得这个男人还真是窝囊贪心的很。
同僚?新都那里有什么同僚?不就是没脸回她娘家么。
郑大山岂会看不出郑王氏的嫌弃,可是,如今还能怎么办?对郑险峰越发懊恼。看了一眼瘫坐在椅子上还昏迷的郑母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这个女人就是个扶不起来的,只会坏事,要是她当初没反应那么激烈,儿子至于如此抵触他么。连一个未过门的儿媳妇都拿捏不住,还能有什么用?
郑大山冷哼一声,甩袖子就往外走。都已经迈出客厅的门了,突然停住脚步,稍一思索,又把郑母抱了起来,一同出了郑府钻进了马车。
郑母被人策反,不说小酒和钱嫂子,就是谷雨给她采买的两个丫头和婆子都被支走了,如今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,哪个人还想着要阻拦一把呀,这样的糊涂老婆子,走了更好,清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