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死了呢!且问你,欠我的钱,何时还?”刘白堕叉手道。
“又不是金山银海,不过区区几吊钱,回头还你便是。”刘胡摆了摆手,推着车子跟着军士去了。
“这腌臜泼才!”刘白堕笑骂了一声,三两步来到走廊,扑通一声跪倒,对杨衒之道,“大人,祸事了!”
言罢,眼光不由自主地放在了一旁的那堆碎尸上,吓得尖叫一声:“果然!我说祸事祸事,真的是祸事!这死得也太惨了!这不是法昌师父吗?天可怜见,一个俊俏俏的小和尚怎会变成一堆碎肉?”
“刘白堕,怎么了?”杨衒之冷色道。
刘白堕这才想起正事,道:“大人,小的发现个怪事!不得不禀告!”
“何事?”
“佛,流汗了!”
“什么?”
“佛祖他老人家流汗了!”刘白堕指着外面。
杨衒之等人听得稀里糊涂,佛祖流汗了?佛祖怎么会流汗?
“胡扯八道!”杨衒之大气。
刘白堕道:“一点都不错,佛祖金像满身是汗。这是凶兆呀!大人,俺早年就听过,佛祖流汗,刀兵相见!果不其然,法昌小和尚被人乱刀砍成这鬼样!”
“别胡扯八道了。哪什么流汗,风雪大,落雪化水而已!”
“大人,真不是雪水,是流汗……”刘白堕叽叽歪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