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配合着秋离的包扎,眼皮都不抬一下,“都到家了,就别对我用什么激将法了。”
百里长月看那伤口颇深,脸不由阴郁,说话柔和不少,“我可没用什么激将法,我说的是事实。”
苏晚晴也不生气,转头问道:“你刚刚怎么会来?”
自然是听见她与人打斗才出去看的,没想到她这么蠢,废物都打不过。
百里长月避开她的视线,“路过。”
他现在在府里可自由出入,无人敢拦,尤其是在苏晚晴下令任何人不能冲撞他后,下人们见他格外尊重,说是府里的第二个主子也不为过。
宋皓轩坐在屋里,却像个局外人一样,听着两人的对话,铁青着脸不说话。
这股怨妇的气息,苏晚晴再迟钝,也感受到了。
“茄......”刚发出声,宋皓轩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冰霜,“额......皓轩,我已无大碍,不如你先回南雅居歇着,看了一天比赛,肯定累了吧。”
“为什么他可以留下?”
他没有指名道姓,明眼人都晓得他说的是谁!
百里长月好整以暇微眯着眼,眼神变得探究起来。
“他自己有房间。”
“晚晚,他一个药奴都能和你住在一个院内,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挚友,我看,你也没把我放在心上。”
一连串的质问,彻底把苏晚晴搞懵了。
而且,她怎么觉得宋皓轩讲话茶里茶气的。
不自觉地偷瞄百里长月,发现他并无异常,仍是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