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秀,你说你要是早和我划清界限多好啊。就是冲着你手里头那点东西,那两个不孝顺的也不敢苛待你啊。跟着我来这里干什么,虽说不至于拉上街头去遭斗争,但刘继宗也连好屋子都不敢让我们住,你说你要是有个好歹,我怕是也撑不下去了。”
鲍玉秀原本昏昏沉沉地,沐红玉看了她的情况后捏着她膝盖做了个简单的按摩,让她在疼痛中倒是比前两天清醒了不少,闻言眼泪就下来了:“也许是我拖累了你呢,就我家里的成分,那几个也不敢要我,要是不跟着你,说不定早就没了。”
这夫妻两个说着说着就牵着手垂泪起来,这狗粮撒得,沐红玉都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听下去了。毕竟原身可是个遇到事情就抛夫弃子独自逃生的女人。
“鲍婶婶的病也不算大毛病,针灸、按摩加汤药也能治好的,您二位就不必这么生离死别的了。”沐红玉拍了拍手站起来,“先吃点东西吧,骨头汤补钙,让鲍婶婶可以多喝点。滚烫喝下去也能出一出汗驱驱寒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