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直是荒唐!我昨晚询问了那镇上的人,因为地处偏僻,天黑了他们便不会出镇,更不会在下雨天经过那时常滑坡的山脚下,那条道上除了我和杀手经过,再不会有旁人,言大人的手下是哪只眼睛看见有人摔下去了?”
言鸿泽舌根发麻,却仍旧在狡辩:“说不准是冒着大雨赶路的,世间的人那么多,恕微臣不能一人一人都记住。”
“那杀裴姑娘的人呢?”薛骋语气一沉:“前脚丁钊离开,后脚裴姑娘就遇险,整个驿站几十人,竟然无一人知道,他们在院中拼命,你的人不是在保护药材吗?”
言鸿泽想不出解释的话,下意识的低头回避。
薛骋继续说:“放置药材的马车就这样停在外头被雨淋着,你明明将药材看的十分重要,重要到宁可让我堂堂皇子独自出去寻药也不愿给一点,却又舍得让这些草药在外头风吹雨淋,言大人啊言大人,你的这番作为,实在是让我看不透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