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牧谣轻声问道:“薛医师有事不妨直言。”
薛修缘停在聂牧谣面前,凝视了她片刻:“我能治好你的病。”
聂牧谣一愣:“你,你能清除我体内妖毒?!”
“蛛毒?不,我说的不是这个,除非有天尘花,否则此毒难解。”
聂牧谣更加吃惊:“难道我还有其他病症?”
“昨夜我为你把脉,诊你脑血有阻,积瘀不散压于神庭、头维、鱼腰三穴之上。”薛修缘从容镇定问道,“你头部可受过外伤。”
“确有其事。”聂牧谣点点头,“多年前我遭逢劫难身受重伤,庆幸大难不死,但伤愈之后时而会头疾难忍。”
“神庭、头维、鱼腰三穴被锁,以至神不能至,邪阻髓生,神气乃人之根本,根绝则茎叶枯,神萎则脑忘。”薛修缘一语中的,“你伤愈之后,可是之前记忆全无。”
聂牧谣越听越吃惊,不住点头:“难道薛医师能治此症?”
“通神解瘀,何难之有。”薛修缘迟疑片刻,欲言又止说道,“你若遵照我方法,按时服药再配以针石,不出半月我保证药到病除,只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