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觉得，她是一个很不错的研究对象？”厉允修声线平淡，却又带着几分瘆人。
研究对象？
这是将人当成小白鼠了？
顾淮南低头瞥了眼手中的报告，不由得替苏冉捏了一把冷汗。
随即，他转移话题，“神医D的行踪，打听到了吗？”
厉允修无奈摇头。
“别灰心，再通过别的途径找找看。神医D虽然行踪隐蔽，但也不全然是无痕迹可寻。”顾淮南安慰到。
“其实……”
说着，他低头再度看了眼手中的报告。
见他欲言又止，厉允修问道：“有话就说。”
“没什么。改天我再帮你打听下，有没有其他合适的途径，如果没有，那不妨退而求其次。”顾淮南放下手中的报告。
他本想说，可以让苏冉试一试，但想到他的精神状态，觉得还是不妥，“还有别的医学专家，也不妨多做些尝试。”
厉允修低眸凝思，面对朋友的好意提醒，只是淡淡点头，但心里却还是更偏向于神医D。
凌晨。
书房，厉允修端坐在书桌前，看着电脑上心理诊疗室的监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