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着本是个人的私事,无奈的是生活里总是多了些喜欢说三道四的业余的评委,却少了些敢于风韵独具的勇敢者。所以,每当早春时节看见第一个不畏春寒早早穿上裙子的女子时,我总是如同乍见早春第一瓣绿芽时一般欣喜。我想,她在美丽自己的同时,何尝不鲜亮了我们的眼睛呢?
许是因为岁月流过了太多的缘故,当年花花绿绿的勇气早已消失殆尽,如今多是朴朴素素、简简单单、随随便便的衣着。但我总还是喜欢夏季,喜欢夏季里穿在年轻女孩儿身上的裙子,这总能让我心情愉悦。
说了这些,我总是要感谢那个为我写了那首小诗的人,尽管后来我知道,这诗并非伊人的原创,只是模仿而已。
豆腐·人生
没缘由的,在一个秋风渐起的午后选择去了圆明园。满园的秋意已经浓郁,逐渐消隐的绿,一转眼的黄,继而浸润的红,宛若一件斑斓的霓裳,装扮着这座曾经无比辉煌的宫苑。此时的一隅,梧桐叶已然飘黄,掷地有声,松松散散地在地上堆着,像极了一张巨大的毛毡,无人碰触而逐渐坚实,一如一个半世纪前被毁灭后的那般寂静,令人难以喘息。顺着黄花装点的小径徐徐南行,寒鸭戏水,凌乱了满湖的波光,芦苇花在微风中飘摇,轻盈恰似白鹅的羽毛;西边的晚霞柔柔地笼罩下来,试图为残荷掩饰一丝颓废,连同海晏堂的绝唱,远瀛观的断垣,都随着日落西山渐渐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