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言倒还不至于因为这么点事,就去找卫乐两口子的麻烦。
更何况……
“是暖暖给你们添麻烦了才是,我带她走。”傅司言淡声回应了一句。
这对于从来不参与人情往来的傅爷来说,已经是相当难得的了。
说着,他弯腰抱起姜暖,便往外走。
“傅司言——我没事。”
姜暖靠在副驾驶旁的车窗上,一边轻声嘀咕着,一边揉着隐隐发痛的太阳穴。
傅司言不出声,只是抬头看她一眼,眼中的质疑几乎都要溢出来了。
姜暖打开车窗。现下正是初春,一阵阵冷风顺着窗口吹进来,姜暖也清醒了不少。
打电话给傅司言的时候,确实有点醉了。但在桌边趴了一会儿,现在又吹了冷风,醉意也就消掉了六七分,然而脸上仍泛着淡淡的红晕。
“窗子关好,车速提上去会感冒。”
傅司言瞥了她一眼,见她没有动手的打算,便用驾驶座上的总开关,把副驾驶的车窗关得严丝合缝。
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开车,就是在等姜暖醒酒,免得她待会儿晕得难受。
“席遇说了不让你来兴荣路,怎么还是跑来了?”傅司言不紧不慢地开口,同时踩下油门。
姜暖怔怔地反应了一会儿,才后知后觉道:“对哦,这是兴荣路……”
傅司言早知道她是这个答案,无奈叹息。
车开了有一会儿,即将彻底驶出兴荣路的时候,姜暖忽然瞳孔骤缩,大喊一声,“快停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