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,我去洗把脸。”梁牧泽瞪着董志刚,冷着声音说。
这之后的气氛就有些尴尬,董志刚不理梁牧泽,梁牧泽也不待见董志刚。他们只留了20分钟左右就离开了。一路上,谁也没搭理谁,车里的温度能降到冰点,司机一路战战兢兢的开着车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生怕惹祸上身。
终于到了夏初休息,三天时间,她带着兰梓玉在G市和周边的景区转了转,拍拍照、尝尝小吃,三天时间如流水一般“哗哗”流过。盼着放假的日子是多么难熬,而美好的假期时光总是飞逝。
转眼间,兰梓玉要走了,夏初不敢哭,怕老妈担心,笑嘻嘻的楼着她的肩膀开玩笑说:“如果不是因为领导同志离不开你,我就不让你走了。”
“G市就那么好吗?苦也吃了,罪也受了,该体验的都体验了,该回家去了吧?”兰梓玉抹着眼泪说。
夏初安慰母亲道:“你别这样妈,才半年而已,善始善终,最起码够一年才能走啊。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。”
兰梓玉叹气,不再说什么,接过行李上了飞机。
飞机刚开始滑行,夏初再也忍不住就哭了出来,她伫立在机场旁,直到视线中再无飞机踪影,才依依不舍的离开。分别的时候总是有太多不舍得,总是会很难过很难过。
节后七天假期过去,夏初回到医院,第一件事儿就是被主任喊到办公室。
夏初惊讶:“借调?调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