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以宁脑子转得飞快,半晌,挤出一句:
“……暮爷爷打你了?”
“嗯。”
江以宁:“……”也是。
除了暮爷爷,还能有谁敢肆无忌惮打暮三爷?
绝对下一秒就会被反杀。
沉默了一会儿,她又问:
“……因为我?”
“嗯。”
迎着男人的指控,江以宁咬了咬牙,企图再挣扎一下,小声辩解:
“但我什么也没做,什么也没说!”
暮沉深邃的凤眸微微眯起,半晌,薄唇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。
“宁宁不是和爷爷说了,我回房洗澡?”
声音低沉暗哑,慢条斯理地在她耳畔轻拂而过,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。
江以宁忍不住缩起身子,下意识躲了躲。
“我只是说实话……再说了,暮爷爷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就打你?”
男人的下巴轻抵在她的肩膀上,轻笑了声。
“爷爷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,才要回去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