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港也好不了多少,现在只有摄氏八度。”
“冷吗?”
“不冷。”
“家里有电暖炉,就放在储藏室里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“昨天我摸到你的鼻子很冷呢,快去把电暖炉拿出来,答应我。”
“好吧。”你很无奈地答应。
因为这只电暖炉,我才跟你遇上,所以离开政文家的时候,我把它带在身边。
“一定要开暖炉睡觉呀。”我叮嘱你。
“不知为什么,每次你离开,香港总是天阴。”你说。
“对啊。我是你的太阳。”我幸福地说。
放下电话没多久,徐铭石打电话到我的房间来。
“要不要到大堂喝杯咖啡?”他问我。
虽然很困,我还是答应了。匆匆披上一件外套,到大堂去。
我来到大堂咖啡室,他已经坐在那里。
“睡不着吗?”我问他,“我有安眠药,是云生给我的。”
“看见月色这么漂亮,想喝杯咖啡罢了,你是不是很累?如果累的话,不用陪我。”
“不,我们很久没聊天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一向重色轻友。”他笑说。
“政文这个月结婚了。”
“这么突然?”
“跟一个相识才一个月的女孩子结婚。”
“时间根本不是问题。”
“对。”我苦笑。
“你穿得那么少,不怕着凉吗?”
“不怕。”
“我差点忘了,你身上有很多药——”
“可以吃一辈子。”我笑说。
“这次是找对了人吧?”
“我是找对了,不过不知道他是不是找对了人。”我笑着说,“你呢?快两年了,你还是形单影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