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什么？”冯佳问。
“都可以。”
“那就现磨摩卡。”冯佳一边操作一边继续问：“林秘书，你刚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，我认识的厉总，是绝对不可能说那样的话的。”
“你不信那就算喽。”林桉桉淡淡地说着，靠在身后的桌子上。
“可是我又觉得你不像是在说谎。”冯佳又说。
“那就遵从你自己的内心吧，你愿意相信什么，就相信什么。”林桉桉说。
“你指定是在骗我，肯定是被厉总给骂了。”冯佳笑着说：“不过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，厉总的脾气向来很奇怪，被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对了，我听说，那个刘艳红是被保安抬着抬出了厉总的办公室，据说刘艳红当时紧闭双眼，已经不省人事，你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林桉桉的脑海中回想起了厉霆欢刚才说的话，他说惩罚了刘艳红，但并没有细说是什么样的惩罚。
“可能是厉总发飙了，把刘艳红给吓晕过去了吧？”林桉桉随口猜了个可能性。
冯佳点头：“你说的很有可能。当初我第一次看到厉总发飙时，吓的大气都不敢喘，有一种脑袋被按在案板上，旁边就是提着大刀的刽子手，只待监斩官一声令下，将我脑袋斩掉的恐怖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