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……”后面的凉纾说不下去。
顾寒生勾了勾唇,“你想说你不是那个意思是么?阿纾,我们的开始的确不美好,但你扪心自问,婚后我待你怎样?在你心里我是是你自保的利用对象,是一棵可以乘凉的大树,对吗?”
顿了顿,他表情倏然变得凝重,“这些我都能理解,但阿纾,这份录音直接到了老太太手里,老太太昨晚差点儿出事了。”
对凉纾来讲,这又是当头一棒。
她浑身的血液好似都凝固一样,脸色比方才更加惨白,表情僵硬住,除了眼泪在往外冒以外,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呆滞。
“老太太……她……怎么了?”
“差点儿死在家里地窖里。”
凉纾觉得太阳穴附近扯包括整个脑袋都扯得很痛,她低下头,想说什么,但是话每每到了嘴边,好像再没有说出来的意义了。
她忽地抬头看着他,两人视线撞上。
凉纾没仔细去看他眼里的复杂到底是什么,只小声地说,“如果,我不想离婚呢?”
顾寒生心头一痛,随后竟是松了一口气。
他说,“阿纾,你知道的,我总有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