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就是那几个,不然谁还能天天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楚炎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扳指上的血玉,右眼因为酒精刺激的缘故,此刻猩红无比,犹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刹,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三殿下所言甚是,正是大皇子派来的人。”那名侍从不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男人,犹如看一滩垃圾道:“这人开始死活不肯松口,兄弟们花了闲心思才招供。”
被带来的男人此刻奄奄一息地躺在草坪上,重重喘着粗气,全身被士兵抽打着皮开肉绽。那名男人缓缓爬到楚晏的脚边,沾满血渍的手紧紧抓住前方男人的衣摆。
“三...三殿下,求...求你饶了我...”
楚晏唇角厌恶地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,不经意地踢了踢脚边摆脱男人。随后抬脚踩在其伤口处,逐渐发力。
谁让他今日心情不好。
那男人的伤口本就溃烂流脓,眼下不断往外渗血,男人疼得青筋暴起,冷汗直流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不知想到了什么,楚晏突然收回力道,拿着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手,吩咐众人收拾现场。
差点忘了还有江云禾。
三皇子的内院,江云禾的客房被安顿在西侧,离楚晏的院子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。
婢女们,方才已经给江云禾卸过妆了,一头乌黑且长的秀发垂直腰间,偶有几缕微风吹动,带起几缕幽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