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有一天,阿方斯的子孙去了英国,那不得被这个特殊的信仰税,坑的生活不能自理?而对阿方斯抱有善意的天主教徒们,岂不也恨死他?
“我只是打个比方,对少数群体,尤其是站在大多数人民对立面的那些人。”
阿方斯笑眯眯的看着他:“站在大多数人这一边,就是正确的,保护他们的利益,就能得到他们的认可。”
威廉配第皱了皱眉头,思索起来:
要站在大多数人这一边,就必然要弄清楚,什么才是“大多数人”?
比如说农民,他们占据了英国90%的人口,他们是“大多数人”;
比如说地主,他们占据了英国最富有的人口中的80%,他们也是“大多数人”;
比如说贵族,他们占据了英国权力机构80%的位置,他们也是“大多数人”;
掐指一算,少数族裔、外国移民、异教徒,这些人就是能选择的“受害者”。
而要对这些人征收更多的赋税,尤其是尽可能多的征收赋税,那么,这个目标,就得人少、还钱多!
想到这里,威廉配第已经有了目标:“阿方斯先生,那些从荷兰、伊比利亚半岛移民过来的银行家…您看可以吗?”
“要对银行家征税,还是有些困难的,但…对放高利贷者征税,就容易多了…”阿方斯笑眯眯的看着他。
“放高利贷者?”威廉配第捕捉到什么:“您是说,对放高利贷,征收高额税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