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?”朱应钦警觉地问了一句。
“是我,朱榆。”门外响起微弱的声音。
朱应钦愣了一下,随即立刻打开门,门外站着的正是自称在县城的朱榆,她穿着一身长袖包裙套装,显然是为了明天早上去县委准备的,脸色很差,满头大汗,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,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。
“你这是……”朱应钦震惊得不知从何问起,赶紧侧身让朱榆进门,“我不是让你不用着急了吗,这里我会处理好的,你是接了电话后立刻赶回来吗?”
朱应钦说到最后,话里已经带上了几分怒气。
朱榆也没有回答他,径自跑到桌边,用朱应钦的杯子倒了一大杯水,仰头就是一通猛灌,连喝了两大杯这才长长舒了口气,恼怒地说:“气死我了,车子在半路抛锚了,我连走带跑一个多小时才赶到这里。祖祠那边情况到底怎么样?”
朱应钦听朱榆说车子抛锚,又仔细上下打量,才发现她腿上有擦伤和淤青,似乎是跌倒过。朱应钦上前将她按在椅子上,沉着脸不说话,转身走了出去,福子已经穿好衣服等在门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