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整个人更是承受着无比的煎熬,仿佛真的苍老了十岁,只见她终于忍不住,凄然地对着门内问了一句;“敢问先生,我儿他……究竟如何了?”
里面没有回话,但是半晌,却只听得张先生一声唉的长叹。
这叹声几乎要了老夫人半条的命。
丫鬟们也各自吓得花容失色,依偎在一起惊恐地盯着紧闭的房门。
听到外面一片绝望,屋内张先生却是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。
这样玩弄别人命运的感觉,实在太好了,眼看着那帮可怜的人如同蝼蚁扭动,挣扎,这种滋味这么多年一直为张先生所钟爱。
从前曾有人问堂堂鬼医张先生为什么要效忠修王,还能为什么,当然是因为跟着修王,才能一直体会这玩弄别人的乐趣。
张先生嘴角带着这邪恶的笑,一直等到床上的谢方樽连瞪眼都仿佛没有力气了,两只眼睛开始翻起眼白,整个人口吐白沫还开始抽搐。
眼看就要咽气了。
张先生眼看差不多了,才从腰间拿出了一个药瓶,从里面倒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。
只见张先生眼内闪过一丝狡黠,才把这药丸,塞入到谢方樽的口里。
只见抽搐的谢方樽渐渐平静了下来,只是仍旧双唇煞白,眼睛也死死闭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