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走去,顾景和真觉得气氛不对劲,走廊上摆着花圈,每个门上都挂有白色绸缎点缀,偶尔有风穿过走廊,白色带子张牙舞爪地扭动着。
这是会所?
不愧是搞白事的,连去会所的风格都与众不同。
很快,经理将二人领到最角落的一间房外。这间房的门与墙壁相同,视觉上几近隐形。
若不是有人领,九成的人都不会想到,这儿有一处门。
经理敲了敲门,有人从里面解锁,打开。
顾景和不自觉地将脖子一缩。
“没觉得,有点冷吗?”
莫十鸢没理他,谁能有他本人冷啊?他比冰窖还冻人。她只是好奇,这行走的冰窖怎么会觉得身体外面冷的,不应该是身体里面冷吗?
接人的那位穿着朴素,连帽深蓝色卫衣和工装裤,他板着脸,不情不愿地将莫十鸢叫进来。
一分钟后,莫十鸢和顾景和坐在沙发上。
莫十鸢盯着C位那人,他深发白肤,穿着时髦,酒红色的假两件搭白色皮草,底下是沙滩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