沛芙的推拒并没有用,宁浣亭只是将床上凌乱不堪的被子卷起丢给椅子上的虞立薰,淡淡道:“过来。”
“可是,我身上衣服会沾污了床单……”沛芙白日里为了跟随虞立薰,到处躲在各种隐蔽处衣服早就沾满尘土。如今虽因衣服黑色看不出多脏,但叫她坐到少主干净松软的大床上,那岂不是一坐就一个黑印?而且非特殊情况,作为暗卫怎么能睡到主子的床上去?
“疗伤原本就要脱去外衣,过来。”宁浣亭毫不为之所动。
少主有令哪能不从?沛芙只得低着头,讪讪地将外衣脱下。夜夜疗伤至今两个多月,这也不是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宽衣解带,所以她很快就只着了中衣,走到床前除去鞋履,盘膝在床上坐下。
宁浣亭方要随后坐到床上去,虞立薰猛然坐起道: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“昨晚是你替她疗伤,今夜还是歇歇吧。”宁浣亭看也不曾看他,上得床来盘膝坐到沛芙身后,双手便按在了沛芙的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