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这两个人都安然无恙的活到后天,那么,你儿子就替他们死,你觉得,怎么样?”
李管家闻言,眼神惊悚瞪大。
霍老五在李管家即将要窒息时,送来了捏着他脖子的手,在李管家的不断喘息中,踩着落叶,一步步的消失。
院子里安静极了。
只有李管家的呼吸声,他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,弓着背,撑着膝一点点的站立起来。
许久后。
李管家狠狠的抹去嘴角边的鲜血,重重的朝地上,“呸!”了一声。
李管家回了家。
他让人给老爷子的房间重新整理了一遍,而后,坐在老爷子平常坐的主位上,气定神闲的喝了杯茶。
然后,他挺了挺衣摆,看了眼外头瞌睡的安保,一步步的朝楼上走去。
半个小时后。
别墅后方,有人从外墙上掉了下去,很重很沉的一声后,院子里再度恢复安静。
一个小时后。
扁栀的家门外,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带着鸭舌帽,穿着与浓稠的夜色一般漆黑的中山装,瘸着腿,一拐一拐的走到扁栀的别墅家门口,摁响了门铃。
彼时,扁栀还在熟睡。
周岁淮来开的门。
看到来人,沉默了一会儿后,打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