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益州还在大肆酿酒,其名茅台,酱香扑鼻。
虽是北方军资,但他也并非迂腐刻板之人,专以圣人要求行事。
毕竟圣人也只会要求旁人,从未有过真正实践。
当下粮食充盈,他偶尔也会小酌几杯茅台,引以为乐。
予民富足,予己心安,已让他生活极为充实。
何况天行有常,不为尧存,不为桀亡。
祖宗教诲,也让他的大汉立场,渐渐松动。
原本不愿参与此事,只是觉得此番纷争与他无关。
而且相比起来,他也更喜扬州规矩,宁愿此事顺势而成。
可现在心头疑惑,却让他忍不住心生隐忧。
如果陆远心志改变,真是只为朝廷,那之后扬州怎么办?
难道他荆州八郡,还要再划分八县,奉养八位刘氏皇族?
难道他荆州百姓,还要再分八万人,去皇族属地为奴为婢?
他这一番思绪,实则正是扬州所有文臣心思。
荀彧深深吸了口气,长身而起,言简意赅:“将军,他日扬州,何去何从?”
“文若,稍安勿躁!”
陆远略显诧异,却还是淡淡一笑,云淡风轻:“议事而已,稍后自见分晓,你又何必急于一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