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还小呢,哪识得什么东西好不好。”老夫人笑说,“你且留着自己用吧,别糟蹋东西。”
“若真留着我用,那才是糟蹋呢。”沈稚笑道,“我平日里用的机会少,一直放库里吃灰,还不如给了柏哥儿,让他将来也好给咱们家考个状元回来。”
老夫人被她几句话逗得开怀大笑起来:“你当真以为状元那么好考啊,柏哥儿中个进士我就阿弥陀佛了。”
江羡坐在一旁瞧着她们婆媳说话,也不插嘴,唇角浮着一抹浅浅的笑。
没一会儿,三夫人净了脸再过来,头发倒是梳的整齐了,可脸上红印却是不浅,瞧着十分清晰的五个手指印,沈稚看着都疼。
几人去了偏厅落座吃饭,吃完后江羡寻了个借口先走了。
沈稚猜他是要去找江绍。
毕竟老夫人没有拦着。
等他走后,屋里只剩老夫人与沈稚妯娌二人。
瞧着三夫人还红着眼时不时抽泣一声,老夫人便道:“这件事我也要说你两句,老三动手固然不对,可你这脾气性子也是要改改的,说话总是跟个炮仗一样,一点就着,老三就是再好的脾气,也经不住你三番四次的拱火。”
还当着沈稚的面呢,就这么训斥,三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