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然将手攥的紧紧地,听着他话里话外都是对温眠的维护,愤恨的指甲陷入手心都不自知。
“若是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件事,那么我也表达了我的想法,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,不要再提起了。我还有事,你好好休息。”
说完,易浅薄便干净利落的挂断了电话,动作毫不拖泥带水。
收好手机,他低眸看着怀里安分不少的某人,轻笑了一声,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抵在墙上,轻抬着她的下颌,神情似笑非笑:“来,刚才的行为,你要不要和我解释一下?”
“什么行为?”
“你踩我脚的事情。”怕是她耍赖,易浅薄还特意将“伤脚”伸到她的面前,扬了扬下巴,“喏,你的杰作,作案现场都还保留的很好呢。”
温眠看着光可照人的鞋面上一个明显的鞋印,还有一个深深地凹陷,心虚的撇开了眼,低声喃喃道:“这个,这个就是我没站稳,不小心踩到的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