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就在你过来前头那年,他趁着严诚一个错眼没看到,还差点把严诺扔河里淹死……”
张爱华历数着常雄的斑斑劣迹,简直是拍手称快。
白玉娇也是内心极度舒爽,可是又担心严诚会被人发现,随便刨了两口饭,借口出去锻炼,带上那一袋常备用药,抓着手电筒就往外走。
没走多远,对面黑暗里就传来严诚的声音:“白姐姐?”很快就走进了她手电筒照亮的光圈里,卸上背篓搁到了她脚边,“白天怕被人看见,我现在给你还背篓来了。”
怕晃着他的眼睛,白玉娇连忙把手电筒往下照,很快就发现背篓里还装了小半篓的小果子:“这是什么?”
严诚有些赧然:“是糖罐儿。我今天在山上找的,已经把刺都捋掉了,你拿回去洗洗就能吃了。”
糖罐学名就是金樱子,不仅树上有刺,果子上也长满了小刺。
果实里面有一包籽,也只有外面一层薄薄的果肉可以吃。
哪怕只能像甘蔗一样嚼个渣渣,因为那层果肉是甜的,村里的孩子们看到后,经常会摘来当零食甜个嘴儿;当然,手上少不了会被刺伤。
附近山上好摘的糖罐早就被村里那些孩子摘完了,严诚能摘回这小半篓,也不知道跑了多远,而且还把上面的小刺都捋掉了……
白玉娇责备地看了严诚一眼: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严诚把手背在背后,磨磨蹭蹭地不想伸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