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吻一吻她的拳头,眼光不经意间扫到她手上的旧伤和一道新伤。
“又受伤了?”口气有些冷飕飕的。
“呃--不要转移话题。”非佛立刻收回拳头,两手交握放在腿侧。惨了,被他发现了。
“怎么会受伤?”非神不理她的指控,追问。
“专心开车啦,这样很容易出车祸的。”非佛立刻顾左右而言他。
“是--吗?”他眯起眼,十分利落地将车停在了路边。“好了,现在可以安心说话了。”
“呜--”她马上效仿非圣。“大哥好坏,你怎么可以因为人家戳到了你的痛脚,就捉我的小辫子?”
非神啼笑皆非,明知道她知道故做可怜,还是不忍心见她苦着一张脸,顿了一下,他越过排挡,倾身抱住她。
“好啦、好啦。是大哥不好。我只是心疼你好好的大小姐不做,偏偏要做艺术家;要做艺术家有就罢了,偏偏去做什么玻璃匠,不是烧焦头发眉毛,就是划破手。身上已经有伤疤了,还不知道爱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