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听伊壁鸠鲁讲学的人很多,而且是越来越多—除了学员、朋友以外,他们的妻子、孩子、奴隶,甚至妓女都可以来听讲。这些也成了对手们诽谤伊壁鸠鲁的借口。不过,这些都没有影响他,他行事自然,为人坦率,珍惜同所有人之间的友谊,不像之前的哲学家那样严肃。
学派的成员们过着集体生活,非常简朴,食物往往只有面包和水,但他们依然很快乐。团体的运转资金大都是别人捐助的,在伊壁鸠鲁的书信中经常见到一些要求别人捐助的话,不过他所要求捐助的只是一些生活必需品。
病痛始终伴随着伊壁鸠鲁,他学会了忍受,不去抱怨。他曾经说过,一个人在受到鞭挞的时候也会感到快乐。临死前他写了两封信,他在信中说,这些年自己身上的病痛一直没有减轻,他一直在承受着痛苦,但是他不去抱怨。他一想到与弟子们、朋友们的谈话就会感到快乐。最后他还嘱托别人照顾自己已故弟子的孩子。
伊壁鸠鲁并非没有缺点,他对之前的哲学家都没有什么好印象,甚至提到他们就会发火。他不仅给自己的老师起外号,还给几乎所有之前的哲学家起外号。除此之外,他还非常专断。他的弟子必须学习他的所有学说,并且不准提出异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