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当时处在……呃……我无法分辨你口中的‘疼’、‘松手’、‘停下’等词语的真实意图。如果贸然照做,你很有可能会继续扑向我,哪怕我意志再坚定,也难以拒绝那样的你……”
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也掩盖不住他脸上的绯红,若能撩开他耳边的鬓发,甚至能看到他红透了的耳根。
“以后不论什么情况下,只要你有什么不适或想表达拒绝,请对我说‘我需要绷带’,我听到之后会以你的安全为最优先,我向你保证。”
“这是什么?你的‘紧箍咒’?”荆荷嗤笑一声,只觉得这有够离谱。
然而男人却是认真严肃地点了点头,“嗯,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检查完荆荷的手臂,他又关心地询问:“还疼吗?身上哪里还有伤?抱歉,当时我昏过去了,没能知道你伤在了哪里……”
荆荷愣了一下,理解到他所指的“昏过去”是指昨天事故发生之后。
经这一提醒,她也想起自己昨天才刚被他救过,而他真正的躯体此时还躺在ICU里生死未卜的事实。
荆荷心里顿时五味杂陈。
“为什么要救我?”
荆荷一直都在纠结。
回忆塌陷发生前的那十几秒,阡玉琛很大概率是知道会有危险发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