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两个人都心事重重,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工夫。杨承荣忽然恍然大悟似地说起话来道:“事情已经很明显了。村子里的群众躲避咱们土改工作队,这已经是毋庸置辩的事实了。这不是好事情。这里面包藏着一种隐忧。凡是群众里面一出现这种情况是一种症状,说明咱们的土改工作存在着问题!虽然病因还没有査清,可是症状已经出现了。”张纪文瞪大着他那无神的眼睛,结里结巴地说道:“是……是……是这样的……的么?我也觉着有点、有点、有点不对头,但是,但是,我没有看得你、你、你这么严——重。如果有问题的话,那会是、那会是、那会是一种……呃,什么样的问题呢?”杨承荣毫不怀疑地说道:“我看就是拖延两个字误了事情。你想想看:咱们进村子已经半个月了。今天串连,明天査访,误了群众多少工,误了群众多少事。咱们给群众做出了什么事情呢?连划阶级也没有着手。这样子,群众能不犯疑么?事实说明,群众对咱们工作队已经怀疑起来了。加上有些什么风吹草动,像什么人逃走呀,像工作队呆不长了呀,诸如此类的谣言能不到处流传么?群众听了这些谣言,心里面能不忧虑么?我说拖延误事,咱们土改队得了一种拖延症。”张纪文突然变成不结巴了。他语气流杨地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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