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玄逸就是这点让凌骞喜欢,平时不爱管事儿,但是只要在朝中需要他必须决断的,凌玄逸向来是知道该怎么抉择,次次都让他这个帝王觉得心内甚是欣慰。
凌骞闻言下令传人进殿后,就见两个身着粗布,破旧不堪,神态萎靡的粗使奴才,被四个近卫士兵押着推进殿内。
哆哆嗦嗦的两人哪见过这么大场面,更何况看到眼前坐着的乃是西秦的至尊。
而礼部尚书,见到进来的是这两个人时,就一哆嗦坐在了地上,张口无言的看着那两个得了他吩咐,前去办事儿的人,一时悔之不及!
“跪下!”随着近卫一声厉喝,那二人早就瘫软的双腿就无力的跪在安天殿内的冰凉地面上。
西秦皇见两人跪下,正欲发问,却被凌玄逸先一步开口道:“陛下,这两个卑贱之人,还是让臣带陛下询问吧!”说完也不等西秦皇凌骞同意,就直接转身看向那两个跪在地上的奴才,“说,今日礼部尚书吩咐你们要做何事,老实讲出来,还能留得一命,若敢言出不实,小心你二人的狗命!”凌玄逸说完,还狠厉的瞪视了二人一眼。
本就被眼前场面吓住的两个奴才,在凌玄逸的连哄带吓下,一五一十的把礼部尚书闫顺吩咐入夜后,让他二人前去把席凝羽送去给北燕太子一事讲了出来。连带着为何到了屋外却不知原因昏迷,未能办成事儿的情况,都没有遗留的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