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步是编撰统一的《五经》义疏,对于南北经学作了一次大总结。
《五经》版本的统一,为下一步《五经》义疏的统一打下了基础。按理说,贞观七年《五经定本》颁行后,接着就该是经书注疏工作。但因故迟至贞观十二年,唐太宗针对当时“儒学多门,章句繁杂”的情况,命令新任国子祭酒孔颖达主编《五经》义疏。孔颖达深明《五经》,隋末与“名重海内”的经师刘焯辩难经义, “多出其意表”,说明孔氏对南北经学深有造诣。唐太宗任他为主笔,亦可谓知人。
唐初,由于沿续了南北经学的师承关系,造成了思想上和理论上的歧异,学校缺乏统一教材,科举缺乏统一答卷。所谓“师说多门”,显然不能适应唐初政治上统一的需要。统一南北经义与学风,也就成为文治的当务之急了。然而,义疏工作量比校刊《五经定本》大得多,所以,由孔颖达领衔外,辅之以颜师古、司马才章、王恭、王琰等名儒,参加者还有国子司业、助教,太学博士、助教以及四门博士、助教等,共计二十几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