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悯月觉得没必要再给莫嫣留面子了。
被悯月这样说,莫嫣气得银牙紧咬。
“你个奴才,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?”莫嫣瞪圆了双眼。
悯月根本就不怵她,回敬道:“嫣姑娘此话差矣,我虽是奴才,可我就在这屋里服侍。这屋里的大大小小,老老少少,不论是人还是物件都归我管。您把这盆兰草给弄坏了,我可怎么入账出账?将来问起来这盆兰花,到底是它自己个儿不长眼死了,还是不小心被嫣姑娘给弄死了?”
“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悯月,也不知道你竟是在哪里学来的这番利嘴。”莫嫣的话里意有所指。
“哟,瞧嫣姑娘这话说的?”良玉在一般闲闲地将话接了起来,“我们又没有一门心思攀富贵,又能上哪去学这牙尖嘴利?倒是有那油蒙了心,烂了舌头,不得好死的下作娼妇偏巧去学了七巧手段去勾引爷们呢。”
“你胡乱扯些什么?信不信我撕烂了你的嘴。”莫嫣气得柳眉倒坚,指着良玉的手指颤抖无比。
“哎呦,我可怕死了!”良玉笑盈盈地走到莫嫣身边,将那盆兰草从高几上挪走,“您还是省省吧,等您几时当了良玉的主子再来说这番话也不迟。现在嘛……”良玉故意顿了一下,“也是有些可惜了,等到将来我们就到外面做平头正脸的正头娘子去了,您的威风可就撒不到我们身上了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