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声和沈行疆认识这么久,还是很了解他脾气秉性,大粗缸一个。
看见却不动手,不是他风格。
沈行疆眉头微蹙,周身透着难以言喻的杀意,浓密的睫毛微微垂下,盖住逐渐暗下去的眸色:“我不会在这出手。”
傅寒声觉得稀奇:“为什么?”
沈行疆:“我现在动手,我媳妇儿会觉得我误会她在外面和男人不清不楚,被吓到怎么办?”
傅寒声:“?”
沈行疆:“就算我回头解释清楚,她心里还是有压力怎么办?”
傅寒声:“??”
有人能看到他的无助吗?
沈行疆:“你不懂,我媳妇儿胆子小,心理承受能力差,我答应过她,除了在炕上,我都会让着她。”
傅寒声:“???”
“你秀我也不说啥了,你能不能考虑下我还没有对象这件事吗?”他是什么很贱的人么。
沈行疆:“不行。我朋友不多,程含章身体不好,我只能秀给你听,不然我娶了这么好的媳妇儿,别人却不知道她有多好,你懂那种滋味儿吗?”
“……老子不想懂。”傅寒声握住方向盘,他想开车走。
沈行疆按住他的胳膊:“跑什么,别忘记我们正在打赌,你想当懦夫吗?”
傅寒声面无表情,心如死灰:“你闭嘴我就继续看。”
国营饭店玻璃窗里面,程时关仍在憧憬:“我们会恩爱如初,会生下一儿半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