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展颜难得乖顺，坐在他旁边，发现茶几上还放着两份他批过的文案，顺手取过来看，眉头时不时困惑地皱一下，像个迷茫好学的学生，在挑战高难度教材。
乔苍索性合上手里那份，扔在一旁，倾身凑近，半是认真半是逗她的口吻：“哪里不懂？”
温热的气息拂过脸颊，宁展颜被烫了一下，胡乱点了几个地方：“这些，都看不太懂。”
他只低头扫了两眼，就用最简明扼要通俗易懂的话，将复杂的招标文案和流程，以及背后的一些灰色门道解释给她听。
“明白了吗？”
宁展颜立即点头：“你好厉害。”心里暗自为自己刚刚去找沈夜的行为鼓掌。
小女人仰头看着他，眼眸亮晶晶的，仿佛落了星子，越是纯净无暇，越是勾得人心痒。乔苍附身压近，大手撑在她身后的软枕上，几乎将她整个人半圈在怀里。他嗓音低哑：“既然听懂了，就该交学费了。”
宁展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的话外音，刚要开口拒绝，先被封住了唇，暧昧厮磨……然而这个轻柔的吻还没来得及加深，一道刚睡醒还带着倦意的稚气嗓音就插了进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