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修言是做过军人的人,就算礼服复杂烦琐,他也能自行穿着整齐,并不需要任何帮助。
不过现在他背上还有伤口,程惜坚持帮他穿戴,她一边系着缀有金色流苏的腰带,一边没忍住在他的腰上摸了一把。
不是她太心急,而是面对这样美好的腰线,要保持完全的理智实在太难。
她自认为做得足够隐蔽,等抬起头,却看到肃修言微弯了唇角看着她,神色有几分耐人寻味:“我还真以为你是个淑女。”
程惜清清嗓子:“大部分时候的确是的……除了在你面前。”
他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,微笑着挑了下眉:“我允许你继续保持。”
他开了口就是来自皇帝陛下的特许,所以她这算是被恩准揩油了吗?
既然被恩准了,程惜就干脆光明正大地抱住他的腰,在他唇边轻吻了下,满意地点头:“为了陛下,我会拼尽全力保持的。”
他挑着眉笑了笑,十分慷慨大方地任由她借着整理领口继续动手动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