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的,真以为这家伙成精了。
“已经没事儿了,它之后可能就是会疼。不过,这可以缓解。”
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,给上了些药,用纱布将伤处包扎了起来。
这货的翅展太大了,浪费了好多纱布。
而且,瞅着更好笑了。
“那就好,往后它还得去天上飞呢。”
抹掉眼泪,碧桃是真心疼了。
“你守着它吧,按时的给它喂肉喝水。”
看着碧桃,岳淳摇了摇头。
心软的人,挺可爱的。
“师父,这何宛宛怎么办?”
阎都一直负责看守着,她一直都没醒,但没死,还有气儿。
“能不能寻个安全的地方,我要把她关起来。”
不惜用自己做饵,来让她去对付展月年。
这何宛宛背后的主子,另有其人。
岳淳倒是想见识见识,到底是谁,这么有本事。
阎都想了想,“我家在城郊倒是有庄子,是用来种菜和果子的。不过,并不严密,只有几个老奴在那儿侍弄。”
“越不起眼,越安全,也好。你先过去把那儿收拾收拾,圈出一片不许外人接近的地儿来。我再好好的给这何宛宛扎两针,让她气味儿全无,任何邪物都找不到她。”
岳淳眯起眼睛,被利用?她很不爽。
阎都去办了,这小子极为利落。
相比较而言,他的确要比卫骞安和陈宁顺出挑的多。
因为闹出的这些动静,住在清月小筑的蓉夫人也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