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诺!”张让一礼,然后退出嘉德殿。
刘宏脸色慢慢阴沉下来,拿出王芬中平五年七月的奏章继续看,这段时间刘宏看了这份奏章已经几十遍了。同样,这段时间各地都有剿匪的理由征兵,但是只有王芬是要征兵两万的,其它最多也就五千,要知道刺史不等同于州牧,本来就没什么兵权,王芬却要募兵两万,自从那个小子募兵近乎翻倍,所谓的备用军,如果王芬也效仿的话,那么王芬手头上可能有四万士兵,在大汉腹地,要这么多士兵?他哪有这么多粮草?北军也就四千五百人,雒阳城头上也就三千甲士,但想偷袭雒阳,要越过整个河内,他也难以做到啊,他想做什么?刘宏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印案之上,发出“咚咚咚……”的声音。
“陛下,太后来了!”一个小黄门走进来启禀道。
“母后来了?”刘宏放下王芬的奏章,站起来,赶快往嘉德殿门口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