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国藩由于相信儒教,不肯拒绝外国传教,而提出加以保护,其论可谓最为平正。后来教案纷纷,惹起国际问题,若其地方官如曾国藩一般以至公至平之心加以监督,就不会如此了。
同治九年庚午(日本明治三年),日本政府派遣外务大臣柳原前光伯爵请求缔结通商条约,清廷认为,与之缔结对等的条约会有损于威严,加以拒绝。第二年,柳原再来,请求通商,廷议依违未决,垂询曾国藩及李鸿章,问其可否。曾国藩与李鸿章一起陈言,认为与日本缔结通商条约为不得已之事,应当同意与之立约。当时安徽巡抚英翰密奏以不可许其通商,而日清通商条约终于还是签订了,是因为听从了曾国藩的意见,其在清朝外交上也是功不可没。
彻头彻尾和平主义
总而言之,曾国藩对于外交上的大方针,不以权谋术数为主,专以信义而图国家的和平。
而且,曾国藩并非完全不懂外交机略,所以,他在与李鸿章书中写道:
形迹总以疏淡为妙,我疏淡而足以自立,则彼必愈求亲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