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齐齐一百名青年,个个气息森严,面容倨傲。
他们整齐的排开两行队伍站在那里,一百个不服,一千个骄傲的向所有演武场上的阴家青年发动了挑衅。
“哪来的这群杂碎?”
阴飞飞嘴碎,这是阴雪歌曾经无数次提点过他,但是始终无法改正的毛病。
他自认为自己是阴家宗学最厉害的阴家双秀之一,是阴家宗学‘领袖级’的存在。他怎能容忍,这么一群不知道来路的家伙,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呢?
苍松翠柏无语,凉风嗖嗖而过,演武场上阴家子弟在这群人闯进来时,就已经停下了一切动作。
满场寂静,只有阴飞飞一声大叫格外的清晰,颇有振聋发聩之效。
闯入演武场的一百名青年,以及他们身后的四十几个成年男子同时望了过来。
一名身高九尺,身躯雄壮如龙的虬髯大汉放声大笑,却不往阴飞飞多看一眼。
“十年不见,渭南阴家依旧不知所以。哪家小辈,出口成脏?”
尖锐的唿哨声响起,阴家宗学的千多位子弟回过神来,按照各讲堂师范的命令,迅速排成了三十几个小小的方阵。阴家武科的近百名师范快步向这些人迎了上去,隔着十几丈远遥遥对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