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天音抬头,“是天音一时糊涂,当时龚晓霜又是下跪,又是求饶,说是华虎不在家中,她心里寂寞走上歪路,今后绝对不再犯,我也有为了家中名声着想,不想置她与死地,便隐忍了下来,后来见她的确未曾有行为上的偏差,便逐渐将这件事放了下去。”
华柄点头,家中出了此等丑事,说,丢人,不说,也不行。
华虎站起身,盯着龚晓霜,“她说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龚晓霜急了,“你疯了你,你亲眼见到的奸夫,你问我!”
华虎怀疑地盯着师天音,不是他动摇,而是师天音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。
“至于族老说,为何今日龚晓霜夫妇说我偷人,我也很想问他们,龚晓霜半夜敲门,叫我来正堂问话,我见到她时,她便穿着寝衣,神情慌张,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,我无从得知,至今天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她,要被她如此污蔑,今日她不给我一个说法,就算到了女帝面前,这个御状,我也要告!”师天音说完,龚晓霜便躺在地上撒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