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嘉瑜撇撇嘴:“她如今就是杯弓蛇影,看谁都像是害她们母子的坏人,这两天连晨昏定省都免了,就怕有人再对她下手,要本宫说啊,当皇后到了这份上,不当也罢。”
花婕妤笑了笑,并不再搭话,施礼退了出去。
花婕妤一走出永宁宫的殿门,何嘉瑜就阴沉着脸吩咐道:“你们在暗中让人给本宫盯紧花婕妤,看她都和谁接触,说什么话做什么事,本宫倒要看看,她到底想干什么?还有,查一查宫里头,谁最近怀了身孕,却一直瞒着人。”
何嘉瑜在人前表现得冲动而莽撞,就是想给人错觉,她没什么心机。
花婕妤故意到这儿来引她的话,她心里清楚得很,花婕妤就是想借着永宁宫的口,把胡善祥意图害死孙清扬母子的话传出去。
花婕妤的话她之所以半分也不相信,是因为她曾苦劝过胡善祥先下手为强,都没被采纳,那个时候胡善祥尚且没有动手,怎么可能到了现在狠下心?
很快,何嘉瑜得到了回音。
长春宫的赵贤妃,月信已经七天未至,还有去年新入宫的沈美人,怀孕已经月余。
大宫女晚萝说完这些,欲言又止。
何嘉瑜看了她一眼:“说话别吞吞吐吐的,还查到什么?”
“奴婢查到内务府的份例里,还有一位妃位的用度,但所有的东西都是运往宫外的,奴婢想细打听,内务府的公公却叫奴婢少管闲事。”